每一段都要控制字數好難

本來昨天深夜可以寫完的的可是一隻蜈蚣攻陷了我的房間

半夜兩點的驚悚 

 

 

 

 

 

 

 

 

 

以下為正文~~~

 

 

 

 

 

 

 

褚冥漾

空蕩蕩的馬路上,一輛小型轎車快速地駛過他身邊,他連忙向後跳,卻已經來不及了。四輪激起的水花濺到他的鞋子上,就連身上剛從烘衣機裡拿出來的牛仔褲褲腳也染上深色的水漬。

剛下過雨的夜晚裡,交通信號燈在波光粼粼的柏油路上呈現出斑斕的倒影。他撇撇嘴唇,看著車窗大開的轎車帶著響徹雲霄的搖滾音樂闖過紅燈又違規左轉,不禁覺得酒駕的人都是蠢蛋。

他張望了下兩邊的來車,擅自穿越馬路,來到路的另一側。話說回來,他並沒有多少資格對別人評頭論足,他接下來打算要做的事情也沒有聰明到哪裡去。

 

夏碎

吧檯前沒有什麼客人,只有一個人帶著孤傲的表情側身坐在高腳椅上,用冷酷的眼神掃視全場。他看著那嚴峻的表情,笑了笑用指節敲了敲玻璃製的吧檯桌面,遞給眼前的熟客兼私下好友一個玻璃杯。麥芽釀純威士忌,一如以往。

「你已經被十一點鐘方向的那個條紋襯衫的小夥子鎖定了,」他向前傾,手撐在吧檯後的工作桌上,不著痕跡地仔細打量那個大送秋波的年輕人,一面饒富興味地打著小報告:「領帶拆了,放在口袋裡,是公司的上班族……大概也是來找一夜情的對象的。」

他著重了「也是」兩個字,惹得隔著吧檯的那個人側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閉嘴。」

「沒有嗎?我只是說說嘛。」他故作投降地舉起雙手說道,無辜地將視線放向遠方,卻對自己瞧見的景象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那孩子以為自己在這裡幹什麼?」

 

褚冥漾

原本震耳欲聾的電子音樂在習慣過後就好多了,這種快節拍的音樂出乎意料地很對他的胃口。他貼著牆站著,右腳隨著重音踏著拍子,身體也配合地微微晃動。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古龍水味,各種牌子的味道混在一起,薰得他暈頭轉向。突然之間,一隻手扣上他的肩膀,他受到驚嚇地快速轉頭,對上一個穿著深紫色絲製襯衫的男人。

「你一個人嗎?」男人動了動嘴唇後對他彎起一個微笑,似乎是想讓他安心,卻沒有多大的成效。他緊張地眨眨眼,花了幾秒時間才明白那個人問的問題,連忙點頭。

「我不想無禮,」那個男人得知他的回答後,皺了下眉,不知道為什麼看起來並不是很喜歡他的答案,但還是掛著微笑,說道:「但是你成年了嗎?」

 

冰炎

他啜飲著琥珀色的液體,讓喉嚨體會那刺激的燒灼感,直到玻璃杯見底。他將杯子放回吧檯上,百般無聊地再次環顧舞池,尋找夏碎的所在之處,一面感嘆這陣子已經沒有任何能令他稍微起點興趣的獵物。

隔著擁擠的人群,他在舞池的另外一端找到眼熟的紫色身影。夏碎正低著頭,似乎在仔細看手上拿著的東西,不論那是什麼。

站在夏碎前方的人有著一頭柔順的黑色短髮,在這個龍蛇雜處的地方是個少見的存在。就連方才他打槍的那個上班族的頭髮都噴上了一次性的金漆。從他的角度,他看不到那個人的長相。

他看著夏碎把什麼東西遞還給那個年輕人,不耐煩地用玻璃杯敲著桌面,或許他會帶那個公司小職員離開。

夏碎走了回來,身後似乎跟著那個人。等到兩人穿越人群後,他舉起空的杯子,等著夏碎接過,然後第一次看見那個年輕人的臉。

他平靜地勾起嘴角。

或許他不會帶那個公司小職員離開。

 

夏碎

他大老遠就發現了冰炎嘴邊細不可察的微笑,但那是因為他太過習慣那張冷若凍土的表情。

他回過頭再次看了看跟在他身後的大學生,半驚訝半困惑於冰炎的眼光,這樣毫不起眼的孩子竟然被看上了,難不成冰炎白天在哪裡撞到了頭嗎?向來偏好美人的胃口怎麼突然轉向了?這孩子再怎麼看也只像個──路人。

「想喝什麼?」他回到吧檯後面,接過冰炎舉著的酒杯直接倒入一樣的飲料後拿了一個新的酒杯,對著有點侷促不安的年輕客人問道。

「呃……」

他面前的人緊張地笑了笑後低下頭研究起酒單,果然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連要喝什麼都不知道呢。他朝冰炎使了眼色,警告他不要對這樣的人下手,以他們的經驗來說,這類人很麻煩。

但想當然已經鎖定目標的那雙眼睛是不會看著他的。

 

褚冥漾

他被自稱夏碎的酒保安置在吧檯位置後十分不自在地僵坐在高腳椅上,他右邊的椅子是空的,左邊坐了一個髮色很誇張的男人。

「想喝什麼?」夏碎替那個男人注完酒以後向他問道。他連忙看像桌上的酒單,卻發現自己像在看無字天書。

螺絲起子、憂鬱星期一、柯夢波丹?這些都是什麼?

正當他抬頭想請夏碎推薦時,被他壓在桌上的酒單突然被坐在左邊的那位客人抽走了。他錯愕地轉頭,意外地發現那張酒單被直接遞給了夏碎,而他正被那個人牢牢地盯著看。

「甜的苦的?」

「啊?甜、甜的。」

「酒量好嗎?」

「……不太好。」

「夏碎,給他藍色夏威夷。」

這是什麼狀況?他對那個男人霸道與獨斷的語氣感到有點困惑,但還是老實地道了謝。

他不討厭那人無形中散發出來的冷冷的自信與孤傲。

 

冰炎

「你叫什麼名字?」他微微瞇起眼,觀察著不用自己點酒而明顯鬆了口氣的孩子。

「褚冥漾,這個,謝謝你的推薦。」褚冥漾舉了舉剛從夏碎手中接過的酒杯,裡頭盛滿了藍色的液體。

「褚。」他淡淡地勾了一下嘴角,這個孩子真的很單純,竟然在這種危險的夜店裡對一個陌生人毫不提防地報上真實姓名。「明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課嗎?你還是學生吧?」

「嗯……我明天沒課。」

──說謊。

褚冥漾的表情比他見過的人都還要好讀,這樣的純粹反而非常非常吸引他,或許他是第一次對一個人有這麼強烈的感覺。

他知道夏碎首次對他的對象表現出疑惑,甚至警告他不要招惹這種沒經驗的孩子,但看看眼前這個年輕男孩,在暗處仍顯得白皙的皮膚,因緊張反覆抿起而泛紅的嘴唇,在昏暗中像黑曜石一樣閃爍著的雙眼……

尤其是那雙眼睛,充滿著心虛、膽怯、寂寞與渴望的雙眼。

他恨不得現在就開採這塊璞玉。

 

夏碎

他為自己弄了杯伏特加,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深,不過他眼前吻得難分難捨的二人理所當然沒注意到。

「等一下,夠了吧?」當他發現一隻手已經探進另外一人的上衣底下時,他終於忍不住出聲阻止。這兩個人打算怎麼樣?現在立刻做起來嗎?

算了,他不管了。

他一手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另一手拉住冰炎摸向褚冥漾褲子拉鍊的手腕,暫時中止了兩人之間正熊熊燃燒的慾火。

「如果你現在要在這裡讓他射出來的話,我可是要收清潔費的。」他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無視冰炎兇惡的眼神和褚冥漾在黑暗之中也看得出羞紅的臉。他把一隻銀色的小鑰匙從鑰匙圈上拿下來丟向冰炎。

比拇指還小的鑰匙在半空中被俐落地接住。

「去後面的房間,保險套在矮櫃的第二個抽屜裡。」

 

冰炎

「你醉了嗎?」他停止和柔軟舌頭的纏綿,對著正被自己公主抱的褚冥漾問道,一面走向房間裡靠角落的沙發。

「醉了,」褚冥漾的臉埋進他的肩頸處,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氤氳的熱氣吐在他的皮膚上,引起興奮的雞皮疙瘩,「但還沒醉到覺得你在占我便宜的程度。」

他彎起一個滿意的笑,他喜歡這個答案。

褚冥漾被他丟在沙發上,發出的驚呼立刻被他的深吻掩去。他托起白皙的臉蛋,用掠奪似的吻征服漸漸脫力、無法起身的褚冥漾。

「……正好是你最能感受我的程度。」他貼著喘氣不已的唇低聲喃喃,濕熱的口腔令他不捨離去。

他扯開抽屜櫃拿出一把套子,急躁的連櫃子都沒關上便轉身走回沙發。他欣賞著在沙發上磨蹭雙腿的褚冥漾及他胯下的隆起,那雙濕潤的雙眼無藥可救的勾人。

他咬開第一個錫箔紙包裝。「如果你的第一次不怎麼愉快,別忘了是你自找的。」

他做愛時從來不走溫柔的路線。

 

褚冥漾

他下面的嘴緊緊吸著冰炎,正如同他上面的嘴咬著他的唇不放一樣。

「你好緊……」冰炎在他們的熱吻短暫分開時不停低聲稱讚他,說他很緊緻、很柔軟、很濕熱,但他卻不太明白冰炎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只清楚一根很硬很粗很熱的東西在他體內來回搗弄,一波比一波強烈的快感讓他腦袋成了糨糊。

冰炎要他不要期待一場愉快的性愛,但他卻在窒息的高潮中困惑了。進出他身體的人時而溫柔緩慢,時而粗暴狂野,時而令人焦急難耐,時而讓他無法招架,一次又一次的插入都逼出他心中最忠於原始慾望的一面。

「啊……」冰炎的唇移到他胸前舔舐,他不懂為什麼網路上查到的初體驗會和他的感覺差這麼多。他在靠墊及枕頭堆中羞赧的感受應當是"糟糕透了"或"痛得要命"的第一次,卻不自覺地呻吟出真實的感受:「好舒服……啊……」

冰炎咬著他的乳頭,又往他體內撞了一下,一隻手放到他的小腹上來回撫摸。

「因為是我在你裡面。」

 

冰炎

不敢置信。不敢置信的舒服,不敢置信的淫蕩,不敢置信的契合。

他摘下褚冥漾再次填滿的套子,滿不在乎地丟在一旁的地上後套上新的一個,這次只要花幾下就會讓嬌吟連連的褚冥漾再度高潮呢?

「褚,」他托高接受他的臀部,在絲綢般的通道裡緩緩摩擦,一面在初經人事的少年耳邊低喃情色的話語:「看起來很享受嘛……真的是第一次嗎?其實你有過經驗吧?」

他其實知道答案,但褚冥漾啜泣搖頭的樣子,這種真實的反應正是他想惡意欺負他的原因。

「說啊,你用這裡吸引過幾個男人?」他碰觸兩人緊密接合的地方,濕漉漉的潤滑液沾濕了他的指尖。褚冥漾的腸壁在他說話的同時不停的緊縮、痙攣,於是他的手滑到褚冥漾硬挺的前端,輕輕搓揉頂部,「有多少男人用他們的嘴品嚐過你的身體?」

「……不,」小小的聲音顫抖著,他轉過頭,發現盈滿淚珠的雙眼半閉著,卻自始至終一直凝視著他,「只有你……」

「該死!」

──不敢置信的美麗。

 

褚冥漾

「該死!」

他被拉了起來,冰炎從他體內退出,換了套子以後又重新插了進去,重新填滿片刻的空虛。

「啊、嗯……」他跨坐在冰炎的腰部,雙手扶在沙發椅背上,冰炎撫摸著他的兩條腿,從膝蓋一路到分開的臀瓣,引起的顫慄竄至他的全身。

「哈啊……」他難耐的呻吟,冰炎微微地上頂,但是還不夠,還要再多一些,更多更多,「還、嗯、還要……」

「還要的話就自己動。」冰炎扶住他的臀部,催促般地揉捏。他驚慌地想逃,卻被一把拉過,被溫柔卻霸道的吻奪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聽見那個磁性的聲音──

「──來,自己動。」

他想要冰炎再深入他的體內,他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他想要更加感受高潮,但是他最想要的,是回應冰炎眼中的期望。

他開始擺動自己的腰,吞吐冰炎的陰莖,讓它深入他體內直到根部。他體內的某一處被頂的害他四肢發軟、眼冒金星,他卻不自主的調整姿勢,讓那一處能被每一下頂弄狠狠摩擦。

 

冰炎

褚冥漾上半身緊緊貼在他身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怎麼哄都不願意抬起來,但下半身卻還是老實地不停擺動,在他的陰莖上騎乘著,嘴上也忍不住快感在他耳邊輕聲呻吟。

這樣的反差反而讓他的慾火燒的更旺了。

他拉開那雙白皙的腿,雖然引起了疼痛的呻吟,但當他順暢無阻地開始配合律動上頂時,抱怨立刻變成了愉悅的叫喊。

「太、啊啊!太深了啊!」他壓下緊實的腰肢,使自己更加深入纏人的通道,引出就連褚冥漾都不知道自己有的淫蕩個性。「好、啊、啊啊!」

「喜歡嗎?」褚冥漾終於抬起了頭,雖然看起來已經失去神智了。他在仰起的脖子上吸吮、啃咬下一個個印記,「舒服嗎?」

「喜歡我這樣子對你嗎?」

他重複著這樣的問題,但褚冥漾已經被他操的無暇回應。他為他戴上的套子已經在不知何時掉了,摩擦他腹部的陰莖滴滴答答地流著汁,沾濕了他們的皮膚。

他索性拔掉自己的,第一次赤裸的體會另外一個人內部的觸感。

 

夏碎

「你明明都用保險套的,為什麼還會射在他的裡面?」在他把鑰匙交出去三個多小時候,他帶著無奈地笑容遞給冰炎一條大浴巾。浴室裡蒸氣騰騰的,想必把人從裡到外洗了乾淨。

「因為我想要。」冰炎動了動身,擋住他想偷看裡頭的視線,但事實上他一聽到冰炎開口,就失去窺視的興趣了。更讓他感興趣的,是冰炎臉上的表情。

冷歸冷,卻是他前所未見的溫柔。

「冰炎,」他彎起一個大大的微笑,朝死黨揮了揮手後將少了一支鑰匙的鑰匙串丟到冰炎懷裡,「我要回家了,關店麻煩你。」

「嘖。」

「把老闆打盹的房間當愛情賓館用的人沒資格拒絕。」他眨了眨眼,趁著冰炎無法丟下褚冥漾不管的機會好好利用他一番。

「對了,冰炎,」他在冰炎轉身進去浴室前出聲叫住了他,「你告訴他了嗎?」

這個問句代表的種種意涵只有冰炎自己知道。

「……不急。」

「喔,是嗎。」

他笑了笑,轉身離開。

 

褚冥漾

在冰炎家中,他自暴自棄地倒在溫暖的懷抱裡,不習慣的撒嬌害他羞紅了耳朵。

「你早就知道我是誰了?」他把玩著手中不屬於他的學生證,上頭的大學名稱和科系和他的一樣,「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來面試的時候。」冰炎拿回自己的學生證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後拿起旁邊的餅乾塞進他嘴裡,「你在廁所裡為自己加油打氣的聲音,上台後堅強自信的樣子,面試完泫然欲泣的表情……從第一天開始,就被你吸引了。」

他的臉完全羞紅了。

「……選我當直屬也是這個原因?」

「沒錯。」冰炎直接了當地坦承,「但那時我不知道你是『同類』。」

「那……」他的臉更紅了,他用雙手擋住自己的臉,窘迫的問:「那天晚上……?」

「失控了。」冰炎簡單地用三個字為那天的行為做解釋,「還沒有認你就這樣接近你是我不對,但是一想到有可能真正的得到你,多一秒我也等不下去。」

 

冰炎

他靠在沙發上,褚冥漾在他懷裡。他撫摸著狗毛般柔軟的黑色髮絲,想到那天在廁所裡聽見的聲音和在演藝廳最後一排座位上看見的景象,忍不住撥開褚冥漾的瀏海,在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你是誰?」褚冥漾抬起頭看著他,責怪直到隔天到了學校才表明自己身分的他,直視著他的眼神裡出現了他不能理解的困惑及憂慮。

「我對自己很有自信,」他哼了一下,褚冥漾該不會以為被他看上的獵物逃得出他的手掌心吧?「你不可能不要我。」

「不是,我以為……」褚冥漾聽到他的回應以後明顯鬆了口氣,搖了搖頭放心地笑了,「算了,沒事。」

他托起褚冥漾的下巴,讓自己能仔細凝觀察雙漆黑的眼睛,這才懂褚冥漾原本的擔心。

「你以為我只打算上你一晚然後再也不見你?」他凝視褚冥漾的臉,默認的表情讓他好氣又好笑地挑起一邊眉毛。

他低下頭給直屬學弟一個深深的熱吻,然後在褚冥漾幾乎窒息後笑著在他耳上輕咬。

「──我打算在今後的每一晚都上你呢。」

 

 

 

                                                                                                 2016/03/05 7:03pm - END

 

 


 

解釋一下好了

褚冥漾是大學菜鳥,冰炎是大他一屆的學長,兩人是念表演藝術學院的科系,冰炎閒閒沒事幹跑去看在演藝廳舉辦的大學生面試

褚冥漾面試前在廁所裡跟自己講話,被剛好也在廁所的冰炎聽到了,後來上台後留給冰炎極深的印象,褚冥漾被錄取以後冰炎就選了他當直屬學弟,

開學前一晚兩人在夜店遇到,褚冥漾只是想找對象,冰炎也是但是因為很在意某人所以最近一直看不上其他人,直到看到了那個某人

冰炎原本只是想要褚冥漾可以當自己可愛的學弟的,沒想到可愛的學弟也是GAY

所以冰炎就餓虎撲羊了,還等什麼呢(幹

 

對了如果有人好奇蜈蚣怎麼了的話,我把跟牠僵持半小時後把牠抓起來了,還替他量了身高不算鬚鬚有6cmQQ,他現在依然被關在塑膠杯裡因為我不知道怎麼處理牠 

以上,謝謝大家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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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漣晨昕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